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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中心]光阴错08

(本文私设如渊似海,ALL靖向,各种苏,后面还有各种天雷。梅长苏党最好就不要看这个了。最后文笔渣逻辑死,观者慎入慎入。)


誉王依然确定太子在没有任何可能翻身,自是意满,只是靖王的崛起也让他心浮气躁。现在的靖王已是被加成五珠亲王,梅长苏便劝慰靖王只是梁帝为了制衡的惯例扶持起来的让他略感心定。不过誉王被梅长苏安抚过去,他身边的秦般若却没有誉王想的那般好,要知道太子虽然斗倒了可誉王本身的实力也削减不少,可是因着自己的情报网连番失利,她说些什么誉王只怕也不能相信。还好她劝出了师姐帮她最后一次,期望这次一定要有收获。

只是可惜秦般若不知道因为梅长苏知晓誉王身世,不管十三先生已经将红袖招情报网打击地几近瘫痪,也没有放松对秦般若的警惕。于是在她亲自去找到了一位女子的时候就有人将这件事禀报给梅长苏,两人不知谈了什么,秦般若回了誉王府,几日后那名女子就出现在童路身边。

梅长苏没有下令将这名女子立即抓起来,也没有告诉童路实情,他现在要安抚住秦般弱,可以借此传递一些不重要不真实地信息稳住她。据梅长苏观察可以确定誉王现今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管秦般弱知不知道,他只需要秦般弱不将这件事告知誉王。否则在誉王知道自己不管如何斗都不可能继承梁国大统,难免不会做出一些两败俱伤地事出来。

当然也不需要一直安抚,只要己方积蓄够了实力,誉王再怎么蹦跳也无伤大雅。在得知沈追因为大梁有五个州因为旱灾和蝗灾去请求靖王与誉王争一争赈灾主事人,梅长苏将刻有誉王字样的木牌扔进火中,他与誉王也该是正式决裂了。

赈灾于高官贵族来说是个美差,不越过底线的中饱私囊,还可以赚取好声望。这种事在朝廷中心照不宣被默认地规则。沈追心忧地是太子倒台,誉王越发独大,赈灾的时候克扣一些银两倒没什么,就怕誉王胃口大联合受灾州府官员瞒上欺下将所有款项尽数吞下。

争,靖王现在是争不上,誉王有经验也能捐出大笔银两。不过誉王能安安分分将赈灾银两安置好这些百姓,那么是誉王还是靖王当主事人都无所谓。要是誉王私心重就怨不得旁人以此做文章,于是在抚州一直给誉王送礼的车队被劫,便曝光了这是灾情最严重的岳州知府送予誉王的重礼,这一传言几天传遍岳州激起民怨引起了朝堂重视。民间声望增长不成反倒民怨沸腾,誉王再不能做赈灾主事人。不仅如此,誉王先期投入的金钱和这次被追回的重礼全数冲入赈灾款项之中,为了赈灾誉王早已做好先期工作,这下誉王到为靖王作嫁衣裳了。

靖王与誉王正式分庭抗礼。夏江出于对明显是祁王一系的靖王的忌惮,在秦般若联系他和誉王联手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夏江武艺高强且经营悬镜司多年,他的行踪是不被轻易掌握的。梅长苏和萧景禹不清楚他到誉王府上与誉王结盟,但两人结盟是必然。梅长苏让江左盟的人严密盯着秦般若和她师姐隽娘的行踪,发现他们联系了宫里她们的暗线,能在誉王跌了一大跤后还在继续这些小动作,说誉王和夏江没达成什么协议谁都不信。

 

梅长苏拿到黎纲递上来的情报,他们查处了秦般若和隽娘联系的宫里人,这个人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将情报给萧景琰。

“景琰,你看怎么处理她?”没想到此人是静妃身边的宫女小新,这个小新在静妃是静嫔的时候就跟在她身边,秦般若在静妃身边安插一个暗线倒真是出乎意料。

萧景琰对这个叫小新的宫女还是有些记忆的,母妃给他的食盒通常都是她来准备的。“小殊你原本怎么打算的就怎么做吧,只要不危害到母妃就好。”

“放心吧,静姨不会有事的。”梅长苏保证,沉吟一下,“景琰,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发现佩兰是我的人。”

这件事梅长苏本来不打算问出来,只是现在见萧景琰他们却又对静妃身边安插有其他人没有发现,那么当初墨皊是怎么发现佩兰的。

“佩兰她其实是一进入我府邸就被墨皊发现她是安坦,毕竟那时候入府的侍女年龄都小,墨皊也一向在这种地方很注意。不过当时到不知道佩兰是那边派来的,墨皊想着反正被她发现以后做事防着她就好,要是将她曝光难免对方不会掺其他人进来。然后到你入京,墨皊才确定她是你的人。”

最后因为大概猜出自己的身份,对自己格外讨厌的墨皊便直接将人送回来。梅长苏心里接着说,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

“母妃那边是我大意了,想着母妃在后宫一向低调便觉得不可能有人在母妃身上打主意。况且我很少入宫,墨皊又只是侧妃入宫见母妃的时候比我更少。”

 说到这里梅长苏也没继续问下去,作为同祁王林家走的最近的皇子,萧景琰所处的地位一直很尴尬。这也导致他进宫不便,与静妃聚少离多。

“现在景琰你已是五珠亲王,可以随意进宫多陪陪静姨。”他们失去了许多,为了这些失去的他们做了很多,尽管还没有完全做完,但是其中些微收获足以让他们感到安慰了。

萧景琰眨了下眼,“真希望这些事快点结束啊,到时候就能让母妃知道皇兄和小殊你都还活着。”

梅长苏心脏猛地一抽,拢在宽袖下的手指收缩成拳,他不知道该以何句回景琰的话。他从来没如此迫切地想以林殊的身份活在当下,父亲母亲宸妃姑姑不在了,可是还是有很多人记着林殊。他没多少时间了,难道为一时自己的欢愉让在乎自己的人在见证一次他的死亡?所以他一开始就不想景琰霓凰他们知道自己就是林殊。

梅长苏看着萧景琰在烛焰下素白的容颜,那张脸和他记忆中除了略微瘦削外便没有其他变化,但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了。

萧景琰话出口便是一怔,兀自皱了皱眉头,好在梅长苏此刻心里千头万绪没有注意他这点不对劲。将手覆上梅长苏衣袖下的手背,“小殊,大家都念着你,哪怕与你再见只是刹时也是好的。”

“景琰,我放不下。”这是他们第一次直面梅长苏寿数问题。“我想活下去,可是我也放不下。”

放不下又能怎样呢,萧景琰张口终究没说出这句话。梅长苏坚持这世间的道义正理,可现实从来都是薄凉残酷地。

“小殊,谢玉大势已去,夏江也日薄西山,那你要怎样做让父皇下旨翻案?”

“莅阳公主手里谢玉写下的罪证,还有景琰你,霓凰,蒙大哥和言侯上书,最后我还要赌这个世道的正义。”

以覆天大势力逼高高在上的帝王还冤屈死者一片清明。

萧景琰听着内心却越趋冰凉,他想起萧选同他说过的——天真。当初林帅手下七万赤焰军,这七万人可是只知林帅不知梁帝,以林帅的性格是万不会拥兵自重。可是既然处在这个位置了他就该有自己的选择,要么削减自己手中的军权兵力,要么直接以自己手中的筹码合纵连横推翻萧梁皇权自己帝袍加身。人生在世并不是自己不去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亲人朋友下属甚至时局都会逼人作出抉择。林帅乃至整个林家都太天真,他们不想作出选择只想保持现有状态,所以他们付出了这样惨烈的代价。

当初林帅天真皇兄天真,只是谢玉和夏江联手,就让他和林燮溃不成军,一个被看做未来储君的皇长子一个手握军权的大元帅,被军功资历都平平的谢玉和悬镜司首领给算计完了。

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弱小、保护不了自己即为罪。

他清楚地知道那个一国之主到底有多强大与自私,自梅长苏进入金陵涉及大梁朝政,所走地每一步萧选都在暗中看在眼里。

谢玉是先皇太后的人,练兵行军有些实力,可是军功再多不代表他就能在朝堂上如鱼得水。至于夏江,他的确忠于梁帝,只是他当年碰上了一个璇玑公主,而且把悬镜司看的太重以致执迷了,终究是一步错步步错。他们在萧选眼里如同当年的林帅,没有价值不说也渐趋成为累赘阻碍,谢玉和夏江倒下是注定的。

这些话在萧景琰心中翻滚颠倒却始终不敢在梅长苏面前吐露出来,他总是这般畏手畏脚裹足不前,他自嘲。梅长苏放不下,他萧景琰又何尝放下过。

 

太皇太后冥诞,依照祖制皇帝血药到卫陵守灵三日,再加上来回行程,梁帝要离宫将近一旬。趁此期间,誉王出手了,不得不说誉王自己最大的优势之一就是他是皇后养子的身份,他和皇后自成了母子便是天然的同盟。皇帝不在宫中,后宫现今最高掌权者便是言后了。皇族之中母子关系向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誉王将靖王当做政敌,那么靖王母亲静妃就不可避免地避开两党斗争。皇后以查处静妃宫中发现有毒药物,怕危机皇帝安危下旨封禁了芷萝宫。后宫诸事除非有心人传播一般是不会向外界透露半分,偏偏这次皇后动作如此迅速,却还是有一位芷萝宫的宫女跑出宫外还一路到了靖王府上,而此时的靖王去了受灾州县去赈灾没有有在自己府上。静妃看似危险实则无事,皇帝不过数日便会回宫,皇后给静妃定的罪名根本站不住脚,到时候静妃无事不说皇后自己还会被梁帝申饬。誉王行此一着恐怕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想要设计靖王什么。

靖王不在府中,墨皊接待的小新,想看她到底想做什么。听见小新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现在静妃处境危如累卵,靖王远在他州短时间赶不回来不如就近赶去卫陵求的陛下颁下旨意让皇后娘娘不动静妃。墨皊装着一副受惊的模样,让留在府里的戚猛带着小新去卫陵报信,等两人离府便通过密道将这事告知梅长苏,派了江左盟跟着他们。

过了半日江左盟传来消息,竟是有人假冒是江左盟的人拦住戚猛和小新让他们顾全大局正好用静妃实行苦肉计。

接到消息,萧景禹看了,皱起眉,不过随即笑起来:“夏江和景桓这是要离间景琰和小殊你,只是他们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论他们做什么景琰都会相信你的。”

的确,在外人看来萧景琰和梅长苏不过是一个夺嫡的皇子与谋士的关系。

到墨皊看了这个消息将纸条递回到梅长苏手里,梅长苏在展开纸页琢磨,“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步,毕竟静姨是不会真受到什么伤害,景琰只要和静姨见了面就知道其中是他人挑拨。他们要先凿开我与景琰一条罅隙,接着在做什么破坏我们之间的信任。”

“母妃是殿下所在乎的人,从母妃下手,不得不说要是殿下不知道苏先生你的身份,他们的计策很容易能成功。而除了母妃,殿下在乎而且在他们看来亦是致命就是当年的祁王林家旧案了。”墨皊也跟着分析。

梅长苏顺着墨皊的分析也想到,“所以夏江和誉王手里一定掌握着当年祁王或林家的什么关键的人或者证据。证据估计不太可能,这个夏江自己还毁之不急,那么只能是人。”梅长苏想要叫黎纲去查查他们这些年所掌握的一些当初祁王林家死里逃生地人的动向,只是才提气想要大声点叫人就剧烈咳嗽起来。

萧景禹站起来让墨皊先看着梅长苏,他出去叫蔺晨。墨皊按压了梅长苏几个穴道,让他舒缓下来,等蔺晨过来和飞流扶他到睡塌躺着。萧景禹没和蔺晨过来,他找了蔺晨之后直接到黎纲那里,这件事就不要梅长苏操心了。

蔺晨给梅长苏施了针,喂了药,见他不肯睡觉消息,没好气地说:“天气越发冷了,你这破身体不好好保养,还操心那么多,到时候别说是我了,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飞流想要替他苏哥哥反驳什么,可是也知道苏哥哥身体更重要,瘪瘪嘴拿过空药碗出去了。

见毫无原则向着自己的飞流都走了,梅长苏只能无奈的说:“好好好,我会好好休息,蔺晨你的唠叨和宴大夫不相上下了。”

“嘿,你还嫌我啰嗦。”蔺晨简直想揍他一顿,“你不听我唠叨试试,你不养好身体,等你的靖王殿下回来看到你病歪歪的模样你就让他在你面前哭吧。”

梅长苏没想到蔺晨会用景琰来堵他,一时词穷,好在刚才喝的药有安眠成分,渐渐睡意袭来睡过去倒也不用再反驳蔺晨什么。

见梅长苏睡着,蔺晨和墨皊就悄声出去了。

“蔺先生,梅长苏这真的没有其他救治方法了吗?”出了房门,墨皊忍不住问。

蔺晨有些吃惊的看着墨皊:“你怎么问这个,你不是……”

知晓蔺晨什么意思,墨皊解释:“我是讨厌他,可是我讨厌又有什么用,他的的确确是殿下非常重视的人,他这样殿下又怎会好受。所以我想知道有没有方法延长梅长苏的寿数,大家也好想想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其中代价风险可是不小。”蔺晨先理了理思路,继续说:“当年长苏身负火寒之毒,有两种解法,一种是保持当初一种异怪的形象和语音但是寿命与常人无异的方法,另外一种就是扒皮削骨虽然会变成另外一人的模样但好歹是正常人剃毛的解法,但是第二种会导致寿数骤减。你也是医者,第一种法子基本就是用常规疗法祛除毒性,第二种除了毒性还要根正这毒导致身体已经成型的变异,这个过程就是以生机作为代价被消耗掉的,所以会减少寿命。长苏现在归根究底是生机将尽,想要延长他的寿命就只能给他灌注其他生机。”

“也就是说只能用他人生机转移到梅长苏身上才行?”

“而现在为长苏补充生机的方法我这就只有一个以冰续草为药引的法子,但是这要牺牲十个气血充足的成年男子的性命,这个法子长苏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草木动物的生机不行吗,人参灵芝仙鹤灵猴?”

蔺晨无奈的叹口气,“就算真的用那十人换一人的方法,须得这十人心甘情愿,一个人的生机是人存于这世上的根本,不是自己愿意是抢夺不了的。而那些草木动物要怎么样让它们心甘情愿呢?”

“就真的没有其他法子了吗?”墨皊嘴唇有些泛白地自语。

蔺晨见墨皊眼神有些惶惑,暗叹她不论怎样厌恶,到底还是心忧长苏性命,便宽慰她。“个人生死有命,这是长苏他自己的选择,你家殿下就算伤心也定会尊重他的意愿,你也不要太过挂怀。”

“对了,你上次不是问我蛊术相关的书吗,估计过几天就会送过来,你可以好好研究。我记得上面有种蛊可以转移人的生机给另外一个人,只不过这种蛊的培养方法琅琊阁也是没有的。而且就算养出了这个蛊也要放进人体内十年才能拿给另外一个人。当然蛊有万千,说不定你就能找到一种适合长苏。”

“还有这种蛊?”墨皊的语气表示出自己的惊讶和好奇。

“很神奇吧,我第一次听闻这个也很惊奇,只可惜上面只记载了这种蛊的特性,其他的就没有了,也不知道真假。”蔺晨转身望着墙院之上青空,嘴里继续:“这蛊叫金线蛊,用十年之功温养体内蛊虫,只为换得他人生机,真是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啊。”

“这种蛊还是要拿走一个人的性命,的确是苦恨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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